章非云一笑，“这次来，我可是为了你好。我告诉你吧，有人举报农场非法从事医疗行为。”

“够了！”司俊风是见鬼了，才会坐在这里听他胡说八道。

“已经包扎好了。”

祁雪纯“嗯”了一声，转身离去。

“躲一躲就好了，”她说，“你等不到我，自己就会走的。”

隔天祁雪纯就见到光头男人了。

回来途中，她已想好一切。

她明白了，“其实你本来就有牛奶。”

“你不说清楚事情，我可要走了。”祁雪纯推开车门，一阵疾风灌进来。

“程申儿！”祁雪纯怒声质问：“你害过我也就算了，为什么还要害我哥？”

女人的脑袋是全包着的，鼻子上戴着呼吸机，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。

她只是帮祁雪纯收拾东西，隔着抽屉都闻到了。

“可……”

等他回到房间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。

“她还没答应正式做我的女朋友，只说可以先接触了解。”祁雪川回答。

“你觉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？”她问，“你能给她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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