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外套很随意的搭在沙发上,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不少烟头,他上来多久了?张玫也在吗? 陆薄言“笑了笑”说:“我在这里,怎么好意思麻烦外人?等我,我送你回去。”
晚上一回到家,陆薄言就接到了唐玉兰的电话。 “张玫,你哥的首席秘书。”陆薄言有些诧异,“你不认识?”
“这么忙?”韩若曦慵懒地靠这椅背,晃了晃杯中的红酒,“我打听你行程的时候,没安排得这么紧呀。赶着回去……是不放心你的新婚小娇妻啊?” 许佑宁拉着外婆坐下:“外婆,现在的女孩子追求骨感美,吃多了会有罪恶感的。”
是陆薄言,她知道。 这样想着,昨天那些画面像重播的电影般,一帧一帧的从她的脑海里掠过。
这个时候正是都市人放松下来的时候,她们三五成群挽着手穿梭在一家又一家专卖店里,拎着一袋袋的战利品出来,脸上的笑容生机又有活力。 陆薄言收敛了笑意,不阴不阳的问:“那你呢?你身为陆太太,就站在旁边看着我和女员工共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