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几年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认识的。”
反正短时间内陆薄言不会是她的了,她也想让苏简安尝一尝她现在有多痛苦。
以往这些有奉承嫌疑的话,陆薄言多半听都没听进去,但这次……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更加迷茫,陆薄言叫她的全名,代表他生气了。
而她,一辈子都摆脱不掉“私生女”的名号,似乎永远都不如苏简安。
外面的苏亦承不知道什么时候摇下了车窗看着她,看不见她的身影后,他摸出一根烟熟练的点上,烟头刚到嘴边就想起了苏简安的话:
苏简安只得佯装懊恼的放开门把,走回去倒了杯水喝,顺口问陆薄言:“你要吗?”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流氓!
可是现在,她居然说要和陆薄言摊牌表白。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皱起眉,“痛……”
“没吃。”苏简安感觉刑警队那帮人精的目光要在她身上烧出窟窿来了。
那么倔强,又这么脆弱,却偏偏有一言一行都击中他心脏的本事,他确实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。原先的计划,已经被她轻而易举的全盘打乱。
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,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,吃好喝好睡好,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,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,意外频发,生理期提前了不说,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。
陆薄言眸子一眯,忙趁着唐玉兰不注意拉了拉苏简安,示意她找借口拒绝。
他挑着唇角牵出一抹浅笑,总让人觉得那双深黑色眸里有一股隐藏的邪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