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把刀抛回茶几上,擦了擦手:“你最好听我的话,不要逼我用我的方式。”
许佑宁坐上车,擦干眼泪,开车直奔警察局。
三个人看见陆薄言回来,面面相觑,队长问:“有情况吗?”
“……哦,这个啊。”沈越川哀叹了一口气,“算是我自作自受吧,昨天晚上编了个故事想吓吓她,没想到真的把她吓到了,她跑来我这里睡,说是用我壮一下胆。不过呢,她睡床,我睡地板,我们俩没发生任何事!再说了,就她那样,我也不敢对她下手啊……”
她这种软软的态度,哪怕她要求下次,陆薄言恐怕也无法拒绝,只能摸|摸她的头:“乖。”
Mike的手下发出笑声,用酒瓶指着沈越川的男人嘲笑道:“这种脸上写着‘我事业有成’实际上不堪一击的男人,和我们老大有什么好谈?”
寒冷可以被驱散,失落和难过,也可以被填补,被遗忘。
这个地方,似乎与生俱来就弥漫着一股悲伤。
中午的时候,唐玉兰果然来了。
死丫头!
康瑞城和他说穆司爵受了很严重的伤,可穆司爵这副模样,明明和往日没有什么区别。而且,刚才在穆家老宅的时候,他没有忽略许佑宁脖子上的红痕。
很快地,四个位置传了过来,一个在酒店,两个个在某处出租屋,还有一个在某家全市闻名的酒吧。
“……”
她自己骂自己干什么?神经病啊?
如果不是许佑宁的表情太认真,穆司爵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说完,她头也不回的径直往停车场走去,哪怕泪水迷蒙了双眼也不敢停下脚步。